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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4章 变数陡增
 “你个小滑头,骗人还少了!”明华轻戳师弟脑门,摇了‮头摇‬道:“我不能听你一面之词,等我问明师⽗,才能将这⾝子给你…”看彭怜満脸沮丧,明华心疼道:“好啦好啦!师姐早晚都是你的人,即便师⽗不允,我也会向她请命,将来总是要嫁你的!”

 “我这几天一直都在用丝瓜练习,已经能含下大半了…”明华俏脸羞红,伏在师弟肩头赧声道:“到时候师姐给你含着,让你在师姐嘴里面,好不好?”彭怜⾊心更炽,却也知道师姐素来表面柔顺,內心其实极有主见,便也不再強求。

 正亲热着,南华噔噔噔跑了进来,姐弟二人手忙脚穿好⾐服,明华⾐服好穿,先了出去,柳眉倒竖喝住南华:“跑什么!说了你多少次了稳重些稳重些,怎的就是不听!”南华一脸委屈“我那本书看完了嘛!来取下卷的…”

 彭怜耝略系好了⾐服,拎着那本南华要找的书出来笑道:“以后莫要这般急匆匆的了,看再摔了…”

 被师妹冲散,两人再也没了兴致,便即分开,各去忙碌。彭怜心头一股火没怈出来,一直郁积到晚上,算算时辰差不多了,才出了房间,和往常一样去找师⽗玄真。

 离开时他望⺟亲房里看了一眼,窗户闭着,不见灯烛点亮,心中放下心来,径自出门朝观主寓所走去。

 月余来每晚他都要走上一个来回,本就得不能再的路,如今便是蒙着眼,怕也能走得鬼魅不觉、无声无息,尤其何处影可以蔵⾝,何处地势平坦适合疾行,他都烂于心。

 果然男儿偷情好⾊的本领本不需教授,自学便可成才。路进院,只见正房灯烛明亮,窗扉微启,一抹淡淡檀香弥漫而出。彭怜轻启房门随手带上,抬眼望去,屏风遮掩之下,一道丽⾝影侧卧雕花大之上,纱帐轻掩,难辨形容。

 “怎的这般早便躺下了?”彭怜心中嘀咕,恩师平⽇里打坐诵经,总要等到自己来了,由着自己轻薄才会脫去道袍,哪里曾主动脫了⾐衫躺在上等自己的?他心中狐疑。

 却见恩师⾝上穿了一件绣了红⾊牡丹花的银⽩⾊襦裙,一双⽩⾁⾁的修长‮腿美‬错着叠在一起,娇美臋儿若隐若现,直将他隐忍了一天的浓情火燃得更加‮烈猛‬了。

 少年心,见⾊心喜,自然急不可耐,与恩师每⽇亲近,彭怜心中畏惧渐去,这会儿情上头,哪里还肯行礼参拜,加之有心作弄,便迅速脫了子,着暴,便要凑上前去,行那琴瑟合之法。

 整实木雕成的雕花大沉稳厚重,竟未发出丝毫声响,彭怜一手伸出撩开襦裙下摆,随后握住一团丰美臋⾁,另一手扶着,便要⾝而⼊。

 耝圆⾁冠将将触及腻滑美⽳,却见眼前女子回头惊怒道:“怜儿,你…你要对为娘做什么!”江湖骁骁少年游,烟箬霜笠雪満头。夕归来桃花岸,却才看得几分幽。

 “卷一…完”***夜⾊朦胧笼罩,道观一片清幽。玄真步履匆忙,宽袍大袖被夜风鼓而起,宛如大鸟一般落在岳溪菱⺟子居所院中。

 她一挥手掌拂开书房木门,却见榻上人迹渺渺,彭怜早已不知去向,她神情一变,心中暗道糟糕,转⾝飞掠出门,未行出不远,正看见岳溪菱脸⾊晕红踉跄而来。

 夜⾊深深,玄真目力超凡,自然看见岳溪菱満脸愠怒,心知此刻闺中密友怕是已然知晓自己师徒奷情,稍一犹豫,蔵于矮墙之后,待岳溪菱进了庭院,这才飞快赶回自己寓所之中。

 一进院门,远远便望见彭怜呆立窗前,⾝子仍是⾚裸,看着极是怪异。玄真微微一叹,⽟手轻拂关上门窗,解下⾝上袍袖披在爱徒⾝上,柔声问道:“错把你娘亲当成为师了?”

 彭怜脸上一片火红,眼神却有些僵直,木然转过头来问道:“我娘为何会在这里?”玄真苦笑一声“还能是为何?平常我们姐妹二人不时彼此慰藉,多数时候都是我去主动扰她,这月余来为师有你陪伴,一次都不曾去找她,谁想到她竟会主动前来?”

 她‮头摇‬轻叹“时也命也,为师百密一疏,让你受委屈了。”原来⼊夜之时,玄真正在打坐修行,参研新的道法,岳溪菱蹁跹而至,几句闲谈后说明来意,却是月余来玄真冷落了她,此番是兴师问罪来了。玄真自然不会说出和爱徒悖伦之事。

 她觉得时机不到,不然也不会刻意隐瞒,只是解释说因为师叔祖之事自己殚精竭虑,而后忽然卸去心头重担。

 忽觉观中诸事纷至沓来,思绪纷才忘了爱之事,她一番说辞倒也有几分道理,岳溪菱本也不是真的要将她如何,因此略说了一会儿,二人就有些‮情动‬。

 玄真心中顾忌彭怜随时会杀到,一番施为将岳溪菱服侍美了,借口出去巡山,便离了寓所来找彭怜,只是好巧不巧,她为求迅捷施展轻⾝功夫飞檐走壁,却和悄悄夜行而来的彭怜擦肩错过。

 玄真眼眸一转,饶有深意问道:“溪菱这是打了你了?那你可得手了?”彭怜听师⽗说明缘由。

 这会儿见玄真问起,脸上更红,嗫嚅道:“没有真的弄进去,只是摸着了臋儿…”玄真轻轻一笑“这却是⽩挨了一记耳光…”彭怜心中慌,哪里听得出师⽗话中深意。

 他这会儿方寸尽失,一想到素来敬重的⺟亲险些被自己占了⾝子,心中忐忑、恐惧不一而⾜。

 而夹杂其中的‮奋兴‬刺和遗憾,却更让他矛盾万分。玄真却心知肚明,彭怜若是真的一亲其⺟芳泽,怕是此刻三人已经同榻而眠了,多年来岳溪菱深陷儿子情网而不自知,其对彭怜的疼爱照顾和不舍之情,早已超出了平常世俗⺟子,玄真几次出言提醒,都被岳溪菱的自欺欺人蒙混过去,眼下⺟子有此机缘,倒也不见得是什么坏事。

 她自幼随师修道,对世俗伦理纲常本就不甚在意,尤其当年与恩师双修不成,心中始终引为憾事,眼见彭怜⽇渐长大成人,心中舂情浓烈、念渐起,本就难以自持,如今彭怜得了师叔祖玄百年修为,笫之间天赋异禀、得天独厚,两人双修之际生死相许。

 那份师徒之情随着感情升温,自是更加藌里调油,有她这个当师⽗的献⾝在前,再拉做⺟亲的岳溪菱下⽔,却也是题中应有之意,只是她本打算细细筹谋,为徒儿出谋划策,假以时⽇。

 等天气凉慡些,彭怜搬回⺟亲房里居住,再徐徐打算,到时候她无意中撞破⺟子二人好事,届时木已成舟,哪里还容岳溪菱恼羞成怒?如今事起仓促,变数陡增,任玄真如何深谋远虑,却也无可奈何。

 从⾝后轻柔抱住爱徒健壮肢,玄真将俏脸贴在彭怜背后,柔声劝道:“你娘亲与为师不同。  M.UmOXs.C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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